阿悠

I‘m not here or ther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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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GAD 王炸 01

  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取文名了四个王凑一起就直接王炸吧不管了!

灵感由此而来https://weibo.com/1943014810/Hb6YmDCaN?type=comment#_rnd1547114094385

   不知道算不算年龄操作,黑白巫师我代入的是中年格邓,金红国王我代入的是青年格邓。总之是一个四王并存的年代。另外还有个围观的教宗。

  HEBE现在还在徘徊

  “白巫师王飘荡
     黑巫师王肆虐

     金发国王严酷

     红发国王慈悲

     年轻的教宗永远在祈祷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田间的孩童们唱着这首童谣的时候,并没有察觉自己嘴里“年轻的教宗”乘坐的马车正从大马路上疾驰而过。

    教宗并没有听清这些孩子的唱词,即使听清了,他也不会比此刻更烦心了。

    十几天的车马劳顿,就为了给个不喜欢他的国王加冕,还有同样辛苦的返程在冷笑着等候他的大驾。他吐了口气,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
    突然车停了,他头靠在车壁上,闭着眼睛缓神,抓紧在重新颠簸之前喘口气。

    一个小使童敲了敲车门,他哼了一声回应。

    门外怯生生地说了一句:“国务卿大人让我转告您,我们到都城门口了,有点小阻碍,您先在车上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不说还好,一说到城门口了还不能进去,教宗蹭地坐起来,推开车门。前面不远处国务卿很显然在跟一个人交涉着什么。

    那人看上去像个羊倌,四周散布着一大群山羊,把路堵得严严实实的。那些羊瘦骨嶙峋,看上去平时就没有好好吃草。

    教宗指着那个人:“嘘!”

    在场的人同时看过来,国务卿显然吓了一跳。那羊倌倒是没什么反应,可能是平时也没见过什么世面,惊吓都不会。

    “你!让开!否则我就把你抓进去,问你的国王!”

    羊倌闷哼一声,仰着头慢悠悠地背道而去,一派傲慢的样子。羊群跟着他,走得没那么快,用了好一会道路才疏散开。

    教宗发泄式地喊了一嗓子,换来的后果是国务卿大人一直念叨:“您是教宗,不可以对平民这样粗鲁。我们会交涉的,您只需要高高在上坐着就行。”

    教宗白了他一眼:“我坐了十几天了,我尽责了。”

    国务卿大人实在无可奈何,还是要追加一句:“我们要进城了,如果有什么不满,请您一定要忍耐,告诉我,我去交涉就行了。我们现在不在教廷,在阿不思国王的国土上。”

    教宗实在太累,都忘了自己“一定要让国务卿说不出最后一句话”的抬杠宗旨了。他现在只想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,好好睡觉。

    加冕仪式在第二天的午后,阳光最炙热的时候。

    教宗坐在高高的凳子上,从头到脚穿着最正式的礼服,换言之,几层制服加起来厚重如山,午后升温,他怀疑自己此刻会就此化掉。最里面两层已经湿透了。他抿着嘴,满脸威严。

    但是仪式还不开始。

    还不开始。

    红发国王派人传话,说按照王国惯例,成年王族不到齐加冕仪式不能举行,国王的弟弟阿不福思亲王还没来,请教宗万万包容。

    教宗瞪着国务卿,国务卿目不斜视,容貌凛然,端庄如雕塑。

    大厅的大门被推开了,阿不福思亲王在侍从的引领下进来,教宗听见了自己咬牙的声音:“那个羊倌,他甚至连礼服都没穿!”

    阿不思国王宽和地笑笑,示意加冕仪式就此开始。

    

    在场的贵族们心里无不松了口气。阿不思登基一年多,加冕仪式迟迟不能举行,数个城邦因此拒绝纳税,甚至不对他宣誓效忠。教宗亲身降临的加冕是一种明示——按照惯例本国大主教就可以给国王加冕,足见整个教会的支持和重视——和平的明示。城邦会臣服在国王的统治下,再没有阴谋和颠覆。至少他们有理由这么希望了。

    教宗把王冠放在阿不思的头上,他亲吻了教宗的戒指,微笑着站起身,转身接受欢呼和拥护。

    门外有人传令,有远邦国王盖勒特的使者觐见,给今天加冕的国王送上贺礼。

    背对着教宗的阿不思踌躇了一下,下令请使者进来。

    教宗转着自己手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使者捧着匣子毕恭毕敬地进来,对教宗和国王念着惯例的祝贺和祈福的话。阿不思耐心地听着,教宗的目光在阿不思的背影和使者身上来回打转。

    说着匣子由使者交付给侍女,侍女送到阿不思手上。阿不思没有打开,直接递给了侍卫之后,对教宗表示可以换常服进行晚宴了。

     教宗摇摇手指,饶有兴趣地问:“你不让我们看看盖勒特国王送了什么东西吗?”

     阿不思僵了一下,措辞礼貌地回应:“无论送了什么,心意是最重要的。我已经收到了这份心意。”

     教宗看着阿不思躲闪的目光,思索着什么。

     按照惯例,这种场合收到的礼物肯定是会让在场的人都看看的。盖勒特的国家和阿不思的国家素无来往,两人在民间风评也是完全不一样。送了什么,教宗实在是有点好奇,但是阿不思已经断然拒绝了开盒,教宗也不好坚持。

     只好点点头,叫过使童帮他提着后衣襟,准备去换衣服。

     教宗只是晃了下眼,抱礼物的侍卫不知道为什么从台阶上摔了下去。礼物匣子脱手,在地上滚了几下,四散开了,匣子不怎么结实。

     散了一地的是一套女性首饰,项链,耳环,戒指,手镯,在场的人都在仔细打量。教宗心里腾起一个念头,坏笑简直遮不住。

     这个盖勒特国王还真的会羞辱人。女人的首饰,阿不思的宫廷里,哪里还能有可以佩戴这一套贵重首饰的贵妇人。

     他不会有王后了,也不会有公主姐妹来佩戴,这首饰能给谁呢?

     人群里发出一声惊呼。有个盛装的老人就地跪下,匍匐向前爬,手发抖地拿起离他最近的一只戒指,举起来,在阳光下看着,悲鸣哀嚎。

     教宗看了眼国务卿,国务卿在他耳边低语。这是阿不思国土上最富有的大公。

     年老的大公显然想把所有的首饰聚拢,但是他太激动以致于没有力气了。他喘息地语气加上赶上来的使童的翻译,好半天终于理清,这套首饰是他送给他夫人的新婚礼物,他夫人过世之后这套首饰被下人偷了,他悬赏了数年都无所得。他愿意出任何代价换回这套首饰。

     大厅里回荡着大公的哭声,知道真相的人在默默落泪。大公跟他妻子青梅竹马,除了战场分离之外,这辈子只有死亡阻止过他们相聚。

     阿不思走下台阶,把地上散落的首饰放回匣子,送到大公手上:“能见识这一桩深情,是我之幸。”

     大公感激地看着国王。

     教宗在心里啧啧感叹,阿不思的国库不充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放这么好的肥羊不宰,真是让人震惊。不过看来也许是放长线钓大鱼,大公的效忠对他的王位更有利也不一定。

     阿不思搀扶着大公送到侍女手上,笑着回头,示意大家回去为晚宴做准备。

     人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盖勒特的使者已经偷偷溜出了大门,他刚刚用暗器打在侍卫的膝盖上才害他摔下去,不想被人抓住马脚,先溜为上。

     晚宴结束之后,阿不思回到自己的寝室。这一天太累了,教宗的言语机锋太多,总想探知些什么,他要提起全副精神才能挡过去。对方对盖勒特送的礼物的好奇,他用尽所有演技才勉强让对方相信自己也不知情,可能只是盖勒特一个诡异的恶作剧。还好那位国王以天马行空著称,干出这种调侃的事也不稀奇。

     他推开寝室的大门,房间里没有侍者,有个人在桌旁大口喝着酒,看来自己进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。

     房间的灯光暗黄,他过去把灯花挑一挑,让灯光更明亮一些。

     阿不福思看着哥哥的动作,继续灌着酒。阿不思开口道:“今天很晚了,你就在城堡里住吧。”

      阿不福思没有接话:“那个小娃娃呢?他今天都没出席?”

   “他感冒了,而且人太多,总会人好奇看他的。我不想让他不舒服。”

   “他得习惯啊,他现在是王位继承者,最不缺的就是盯着他看的人。”

     阿不思的手顿了一下:“阿不福思,如果你现在要求继承权,我可以…”

   “别废话,你知道我没想过王位。只是这个位置,应该由我们的姓氏传递。”

   “他现在是我们的姓氏,他已经是我的儿子了。”

   “但是他身上流的是佩弗利尔那一家的血,你跟他姑姑只是指腹定婚,她死了你应该再找一个妻子,传递我们的姓氏。但是你跑去收养她的侄子。”

     阿不思颓然地坐下来:“你知道,我需要佩弗利尔那一家的支持。教宗一直以我对猎巫的态度不积极为由不肯给我加冕,那些鬼话,佩弗利尔几座城的赋税就能让他奔波这么久来给我加冕。可我拿不出那些赋税。”

     阿不福思大口灌酒,他知道哥哥说的是实话,他继承的是一座空虚的王位,岌岌可危,孤木无援。他们的父亲把能毁的一切都毁了,除了名正言顺的继承权。

   “代价是你承诺永不结婚,没人代替佩弗利尔女孩的地位,让她哥哥的孩子来继承这一切。”

     阿不思抬起他明亮的蓝眼睛:“我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
   “可是你很高兴这一切吧,可以理直气壮地不结婚,永远怀念那个杂种!我说得对吗?”

    阿不思猛得站起来,他胸口抑制不住地起伏,来回在房间里跨了几个大步。阿不福思气呼呼地把酒杯掼在桌子上,起身准备往外走。

    阿不思绝望地大喊出来:“你不明白,阿不福思,我不结婚是因为我不能,我不能!

    我已经在魔法的见证下结过婚了!跟他!”

    阿不福思深深看了他一眼,一言不发地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
    千里之外,盖勒特正在端详自己掌中的精致小银瓶,瓶身里两滴血相互缠绕,但是泾渭分明,永不相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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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更遥遥无期...

   我写的时候青年版阿不思在我脑子里是这样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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